12センチ

人类充满了矛盾。
寂寞。不寂寞。
恋慕。不恋慕。

瓶颈期

Sub Praetextu

  •  来自kana桑 @RUMSRF 的sound_horrible:BACKSTAGE系列(←设定戳这里!!!)

  • 雾岛君和hirumi的同人w

  • 题目是拉丁文“作为借口”的意思

  • 时隔几个月看到这一大段不知道是什么鬼的东西感到十分羞耻(真的)(捂脸)



正文:

       原本雾岛真也正想办法修好他的伞,风很大,似乎一切都失去控制。再一次失败后,他索性丢掉伞沿着河奔跑起来。他肯定早就想试试看这么干一次了,但绝对不是现在,而现实可能也并非如此。他无法确定,正如他无法确定自己是否正乘舟渡河,或者驾驶越野车穿过荒原,某天他在凌晨醒来,同前一天或后一天都别无二致,远处信号灯的灯光被浓雾稀释了一遍也可能是两遍,他看了一会,然后他扣下扳机。或许他只是在望不到头的河堤上奔跑着,不,他走着,甚至比前面一边转着圈躲避大风的丹羽昼未还要慢上一些。手上拿着坏掉的伞。不过后来丹羽昼未干脆不躲,迎着风露出一整个额头。就像大概、可能、也许一类的词。于是他想他大概不在这里,可能也不在别处,他不在任何一个地方,丹羽昼未也许也同样如此。但丹羽昼未不断说着什么,只是与此同时风也不曾停歇,使得对方无论言语还是举止都接近无解。雾岛真也应该是希望风至少能停下一会的,或许也没有,或许是他别无他法了,便只好如此希望或不希望。那假使之后风真的停下了呢,也许风真的停下了吧,空气安静得不同寻常,可能是远处也可能是近处的爆炸声和近处或远处手枪上膛的声音先后发生,丹羽昼未在大风中问他说今天杉浦先生给的糖是什么口味的,那个样子就犹如竖起两根手指问这是几一样。今天杉浦给的糖是什么口味的,他下意识重复一遍,对方则认真接过自己抛出又似乎被抛回来的问题,这是几呢,他说让我想想,抬起头看向雾岛真也,不是柠檬味,他说。雾岛真也也看向他,又看到了别处。他看到有汽车从前方向他驶来,同时听到了来自背后的刹车声,前面传来发动机的声音,车子从后面驶来。他没有察觉到暴雨是何时落下又停止的,正如他没有搞清楚风是否已经停下而他身处何处,回过神来积水倒影中的车头灯和现实中的信号灯都让他无法动弹。他被困住了。他不知道是什么困住了他。也许视觉和听觉的错位困住了他,或者湿漉漉地面的倒影困住了他,当然现实也困住了他,或许还有丹羽昼未的眼睛,他搞不清楚。所以这大概是风的缘故,也可能动或不动的河流或河岸使他眩晕,风和河水都很汹涌,似乎一切都失去控制。反正往下他也只能是活着或是死,但这没什么区别,就如同他侥幸活到现在,一切依旧毫无变化,又或者有,但现状不会因此而有所改变。大概死了也没什么好可惜的,可他突然又想起没跑完的河堤和丹羽昼未的问题。枪声响起,他复又从床上醒来,还是凌晨,但没有雾也没有信号灯,当然他不在渡河更别提吉普车,也没有丹羽昼未。从没拉严实的窗帘透进来的光把床切割成两个部分,连带也把他一分为二。可能是雾岛真也也可能是真无伪还是躺在床上,他刚刚醒来,而剩下的一个则正仰起头望向两栋大楼之间窄小的天空和飞机的腹部,风依然没有停,巨大的声响似乎把风声掩盖了也可能没有。此时他正坐在两栋楼中间长长的阶梯上,往上看很高,往下看很深,他把手插进风衣的口袋里,摸到一颗先前掉下来的扣子。随后听到丹羽昼未从他身后喊他,说走,走啦,走吧。他们往上或者往下,走到中央时,突然有风横贯而过。旁边的建筑工地传来钻头锯子或者起重机的声响,他感到自己闻到了一股工业革命的味道,这时他猛然想起他该问出口的问题,他问了,想着接下来对方大概会直接告诉他实际上没有这么一个地方,或者又该说天真的现实主义了,但并没有。对方只是欣喜地告诉他,你生病了,又重复一遍,雾岛先生生病了呢,并拿手指去戳他的脸,他下意识想要避开,却发现他动弹不得。他似乎被困住了。

 

END


他们真的太可爱啦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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